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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與青衣教之間，已無迴轉的餘地。
再者從個人情感角度而言，大虞雖已腐朽，但仍有茅蘊藉這樣戰而當先的州牧，更有葛衡一般願意爲民赴死的英雄。
反觀今日青衣教之所作所爲，並無義軍之象，更像是山賊悍匪之流。
雖然區區幾十人並不能代表整個青衣軍，但人們更願意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之事實。
周衍看着宋祁眼神不斷變換，忍不住出聲問道：“老宋，你是要加入大虞了對吧？”
宋祁緩緩點了點頭。
這與周衍的想法不謀而合。
自古以來，率先揭竿起義者，多兵敗身死。
即便有僥倖得天下者，也沒有德行坐穩江山。
率先起義者，固然自身多爲豪傑，但其手下卻良莠不齊，一如今日所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