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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冷笑，對真龍道：“老東西，多謝你了，有你在，我輕鬆多了。”
真龍哼了一聲：“還不是看在你能幫我們聚齊龍魂碎片份上。”
江凡想了想，忽然說道：“這龍魂碎片到時候怎麼給你？”
“到時候再說，小子，你的真實實力大概在中級武靈後期，別以爲自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還是多小心一點！”
江凡驚訝，他自從出了天淵之後，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境界。
自己都看不透，更別說別人了。
當時出天淵的時候，他就問過自己的大師父，自己的境界到底是什麼階段。
大師父似乎不願意告訴江凡，有些含糊其辭，並且告訴江凡，只要江凡將真龍之血好好融合，將來的實力無法想象。
現在看來，當時大師父肯定是知道江凡境界的，不過她覺得這根本不重要。
以江凡的天賦和資質，還有真龍之血的加持，區區武靈，不足掛齒，武聖都可以成爲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