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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他能不能發達，就看江凡的大腿抱的緊不緊了。
“江凡，我真的看不懂你，你到底喜歡什麼東西？”
江凡放下酒杯，笑了笑：“我喜歡什麼東西？”
被問到這個問題，他自己也難住了。
好像自從天淵活下來之後，他就被仇恨矇蔽一切，一心練武，然後回到了東海，就一直是在尋找仇人和殺人的路上。
他真的沒有好好想過，自己喜歡什麼東西。
沉思了十幾秒的時間，江凡輕輕開口：“其實，像我這種人，喜歡什麼東西，還重要嗎？我已經是身不由己的人了，爲了復仇，不斷變強，爲了不被人欺負，一直在練武，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背後趕着我狂奔，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裏，你呢？難道不是？”
曾子天吸了一口雪茄，他難得和江凡打開心扉，聊聊兩個人心裏的事情。
也真是，他們這樣的人，一直爲了各自的利益，整天混混沌沌，有時候想想，確實是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