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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步伐大的驚人,光是走路的速度就能追上我們這些普通逃生者狂亂奔逃的速度,甚至還能有餘力進行他的尾隨大業。 沒錯,追根究底,邁克爾·邁爾斯──或者說這些被the entity奴役的殺人魔們──根本就不是需要暴露在陽光下的角色,況且我獲得的小小超能力是可以通過黑霧擬態成這些殺人魔的樣子,從而使用他們的特殊能力。 這看上去簡直就是王道馬甲流的設定,真要說的話,就算邁扣真的那麼倒黴,在外遊蕩的時候被閒得發慌的蜘蛛俠抓到,那我也多得是逃出來的技能。 別的不說,如果切換成貞子的話,我可是能夠穿梭在電視機之中的,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這麼一想,我那緊繃的心靈就瞬間放輕鬆了下來,而俗話說的好,人放鬆了就會餓,本來昨天搬進來之後我還因爲煩惱蜘蛛俠的事情而寢食難安,今天我就頭痛的安撫着嚎叫的胃,看上去像是什麼懷着胚胎的母親一樣慈祥。 “今天喫點什麼好呢?”我喃喃自語的這麼說道,然後決定上街走走。 x 我就不應該上街。 “都給我閉嘴!”持槍搶匪衝着天花板砰砰的開了兩槍,似乎是期望這樣就能把所有人嚇到縮成一團一樣。 好吧,如果我沒有天天在黑霧世界裏被死亡槍手的鉤索槍人體描邊的話,我可能真的會跟旁邊縮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的民衆一樣,但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 幾不可聞的抽泣聲在我前方的拐角響起,自從我進入黑霧世界之後,我的五感就好了很多,畢竟很多時候,我們想要逃離殺手的追殺,就必須靠着空氣之中細微的震動、微弱的腳步以及喘息聲,還有隱隱約約的殺手身影來判斷殺手所在的位置。 所以即便是普通人類聽不見的聲響,在我的眼中跟耳中也清晰地就像是貼近在我身旁一樣,這是我跟黑霧世界裏的朋友們學習的能力所帶給我的。 例如現在,即便我閉着眼睛,利用梅格·托馬斯教我的能力隱藏在角落,依舊能夠清晰地聽見搶匪脾氣暴躁的用槍托給珠寶店店員來了一下,惡聲惡氣的告訴他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裝進袋子裏,並且把在場所有人身上值錢的項鍊、錢包、手錶等物都一一收攏。 我知道他們找不到我,但那個縮在角落低聲哭泣的小孩如果還不閉嘴,那麼找到他只是遲早的事情。 驚恐的低泣聲甚至還有變大的趨勢,我站在角落,那個押着珠寶店店員的搶匪已經朝着哭泣小孩的方向過來了。 我靠在櫥窗無法觀測到的死角,身上的黑霧隨着心意蔓延四起,下一秒我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獲得的小小超能力,可以讓我擬態成各式各樣的殺手,當我剛離開黑霧世界的時候,唯一使用過的殺手就是邁克爾·邁爾斯,1978年曾經在哈登菲爾德遊蕩並且因爲肆意殺人而引起恐慌的恐怖殺人犯,曾多次作案。 只是沒想到那短暫的使用時間也能倒黴的被目擊者撞見。 由於邁克爾·邁爾斯也曾經留下過影像資料,況且他那個超級高大的兩米大壯漢,單手能把我們逃生者中最強壯的大衛·金給舉高高,來個愛的抱抱。 唔,最好別讓大衛知道我現在想到的東西,不然他那個碗大的拳頭可能就不止落在地下拳賽的對手臉上了。 因此雖然我想要偷偷摸摸的,但擁有隱身buff卻超級高大的邁扣顯然並不符合現下的情境。 那就。 我心情複雜的隱入黑夜之中,黑色的霧氣化作披掛在身上的黑色裹布,黑色的飄帶在我身後垂墜而下,我還沒想過我有一天能穿上這套衣服。
實話說,每次只要我在對局之中遇見這玩意,我都會直接原地尖叫飛天,基本沒幾次能逃過他的追殺。 當然了,這傢伙實際上比起殺人更喜歡玩弄獵物的感覺,所以有的時候他甚至會蹲下來幫我們修機子,偶爾也會在三個人被惡靈吞掉之後把我扛到已經打開的地道前面,讓我在地上像條蟲一樣的爬進去。 還好我這輩子應該是遇不上這傢伙了。 我套着黑色的裹布在原地蹲了下來,隱藏在角落之中,那羣搶匪的聲音越靠越近,很快就發現了逐漸變大的抽泣聲,“還有個小鬼?” 伴隨着沒有任何掩飾的腳步聲,搶匪一邊將手上的手|槍摁在珠寶店店員的腦袋上,一邊押着他加快腳步朝着拐角的方向飛速前去,經過我蹲着的櫃檯邊時甚至都沒費心看上兩眼。 很快的,獨屬於孩童的尖叫聲就從不遠處的拐角後響起,被控制着的珠寶店店員似乎是在這個時候燃起了細微的正義感,試圖阻止搶匪把那個小孩子從地上拎起來,隨後喫了個槍托之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進入了隱匿模式,追隨着方纔搶匪路過的道路而去,腳步聲在刻意放慢的速度下完全消失,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正在斗篷跟面具下輕輕響動。 擬態成爲殺手的感覺很奇怪,我沒有獨屬於他進入黑霧之前的記憶,但就像是本能一樣,我知道該怎麼踏步才能隱藏所有聲音、知道該怎麼舉刀才能一擊斃命。 在這一瞬間,我就是他。 我無聲的跨過拐角,身下破爛的黑色裹布像是蛇一樣劃過昏迷不醒的珠寶店店員,沾染上他的血跡,在地面上拖拽出隱約可見的蹤跡。 陰影給了我完美的隱匿空間,然而當我面前的小孩子驚恐的尖叫時,那個無知的搶匪卻以爲他是被自己給嚇到,有些得意的笑了出來,“小鬼,你的──” 我伸出手,包裹在黑色手套下的手掌似乎蔓延着無盡的力氣,我可以輕易地扼住搶匪的喉嚨,將他脆弱的頸骨給折斷,像是拗斷一根可憐的筷子。 但是我沒有。 我只是伸出手,在搶匪的肩上輕快地點了兩下。 那人下意識的回過頭,我在他面罩──那種典型的黑色搶劫布巾頭罩,說真的,這是什麼經典搶劫電影嗎?──下方的那雙黑色眼睛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就好像回到了佛羅里達州溼熱的午後,黑色的裹布、白色的哭臉面具。 我是丹尼·約翰遜。 我是鬼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搶匪尖叫的像是我手上的刀已經捅進他的腎裏了一樣哦,等等,我確實已經捅進去了。 “你好,親愛的。”我輕快的開口,模仿着當初那死傢伙調戲我時候的樣子,“真高興能看見你……這地方是你的腎嗎?” 提姆·德雷克在經歷他普通而又充實的一天。 這包括了出差間隙到商場進行人類必要的咖|啡|因攝入,然後在人才濟濟的紐約遭遇必經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