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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電腦的巨大屏幕上正飛速閃過各種各樣的報導,無論是有公信力的報紙還是無良小報、論壇討論的帖子還是暗網之中懸賞的畫面,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眼睛。 聞言,迪克也好奇的湊到了提姆的身側,過了大約兩分鐘之後就知道是什麼吸引了自己三弟的注意力,“幾十年前引發恐慌的殺人魔重現江湖?應該是什麼模仿犯吧。” “邁克爾·邁爾斯還有鬼面殺手。” “一個在伊利諾斯州的哈登菲爾德血腥屠殺,另一個則在佛羅里達掀起了恐懼浪潮,兩人犯案的中間時隔十五年,無論是指紋比對還是作案模式都絕對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卻在幾十年後的現在忽然一起出現在紐約。” 他的結論還沒說出來,迪克就已經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了。 無論是邁克爾·邁爾斯還是傑德·奧爾森──鬼面殺手目前已知的假名──都已經多年未犯案,如果是本人的話,那麼受年紀影響絕對無法那麼矯健的行動,又不是每個人都是蝙蝠俠,常年鍛鍊天天揍人。 而如果是模仿犯的話,卻沒有發生任何命案,唯一受傷的傢伙還是商場的搶匪,根據營救出來的小男孩語無倫次的解釋,甚至可以說鬼面殺手救了他一命,雖然講出來的話簡直變態到不得不懷疑他確實是個連環殺手。 看到迪克的表情,提姆就知道他已經聯想到正確的方向,但同時他也理解迪克的顧慮。 這兩個戴着面具的假殺人犯出現在紐約,別說犯案了,甚至還行俠仗義過,顯然並不是他們追查的首要目標,畢竟前兩天小丑又越獄了,這也是布魯斯急着把洛克希帶回家的緣故,既然他能夠從警察局那邊搜查到這個奇蹟生還者的dna,那麼小丑也能做到。 他們要查的人應該是小丑纔對,這也是迪克臨時從布魯德海文請假回到哥譚的原因,除了追查小丑的人之外,爲了以防萬一,他們肯定要留個人守在韋恩莊園。 小丑通常不會針對布魯斯的真實身份做文章,這是因爲他想要擊潰的是蝙蝠俠,而不是布魯斯·韋恩。 在小丑發現洛克希之前,他們甚至在思考要讓洛克希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在必要的時候也不可能隱藏家族事業,但…… 但洛克希的情況不一樣。 光是從那莫名失蹤四年的卷宗,以及她被人發現倒在路邊、身上就沒有幾處完好的皮膚的報告,就證明了洛克希將是他們家最脆弱的一部份,她被折磨、被虐待了四年,別說訓練了,她怕是見個身高高點的男性都會應激。 他們本來是這麼想的,就連達米安在洛克希回家的時候都格外溫柔──姑且就稱沒有上來給兩拳是溫柔吧,畢竟達米安跟家裏每個人初見的時候都進行了鬥毆行爲──然而洛克希看上去似乎沒有過於嚴重的ptsd,在跟布魯斯、傑森、達米安這三個明顯高於普通男性標準身高很多的壯漢也沒有應激。 只是她偶爾會恍惚。 像是聽見了從不存在的聲音、被拽進了夢魘永遠也醒不過來。 像是看見了某個不該看見的人。 他們曾看過洛克希失蹤前的卷宗,她並不是一個問題女孩,學校的師長跟同學都很喜歡她,她有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在她失蹤之後奧斯本家的孩子砸下了一堆錢就爲了找她,而那個彼得·帕克──真實身份是什麼他們都清楚──在復仇者跟正義聯盟這裏都託過人幫忙。 洛克希曾經開朗、陽光又活潑,而那四年絕對在洛克希的身上刻下了永恆的烙印,無論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最不需要的就是一個瘋子找上家門。 “只是看看而已。”提姆平靜的說道,目光卻落在當年羅斯威爾屠殺案的報導上。
與迪克的想法不同,那天他見到的人絕對就是真人,而不是什麼模仿犯。 絕對就是鬼面殺手本人。 x 我以前老是聽人說,金錢是無法買來快樂的。 以前我很認同,因爲即便我是個窮鬼,我身邊依然被快樂所籠罩,我有關心自己的朋友,雖然不說過上豪華的生活,但勤工儉學下至少也衣食無憂。 但現在,我覺得肯定是說這話的人,要不是在假惺惺,要不就是沒富過。 我簡直是太快樂了好嗎! 我興奮地坐在馬鞍上,望着牽住繮繩的阿爾弗雷德開口,“這匹馬真的要給我嗎?是爸爸說的嗎?” “當然。”我甚至能從老管家的眼中看出濃厚的慈愛來,他一邊穩穩地牽住繮繩帶着馬慢慢地走,一邊開口說道,“如果您有需要的話,可以爲您安排馬術課程。” 我倒也說不上喜歡騎馬,畢竟是我人生中見過的第二隻馬──第一隻是在坎貝爾神父的教堂裏面的小丑棚車邊上,被啃得開腸破肚卻還奄奄一息的、名叫莫里斯的馬──更多的是新奇。 我見過的東西很多,除開前十七年平凡的生活之外,另外的那四年裏,無論是醜東西還是韓流偶像我都見過──雖然不是拿刀、拿電據、拿棒球棍就是拿斧子──閱歷也算是很豐富了。 但在坎貝爾神父的教堂旁時,我不會伸手去觸摸莫里斯,即便他發出的嘶鳴帶着永遠不會斷覺得痛苦與絕望,濃重的血腥氣縈繞在場地上頭的每一處,篝火裏面噼啪燃燒着的柴火似乎都帶着細微的哭聲,鉤子上頭未乾的血跡一字一句的控訴着絕望。 “他叫做奧古斯都?”我輕聲的問道,伸手小心的摸了下馬鬃,生怕扯到一丁點毛髮,把這頭白得發光的馬給扯疼了。 “是的。”阿爾弗雷德的語氣之中帶着笑意,“他似乎很喜歡您。” 韋恩莊園所在的韋恩島僅有一條巨大的橋連接着哥譚本島,即便韋恩島的面積巨大,但居住在哥譚的這一週就讓我感受到了這裏的風向來凜冽,即便帶着熱意吹在身上也好似刮過皮膚的細刃。 像活着的感覺。 “我喜歡他,他會一直在家裏的馬場對嗎?馬術課可以安排在每週二下午嗎,我那個時候沒有課!”被阿爾弗雷德牽着繮繩帶我在馬場裏面繞了好幾圈之後,我在老管家的幫助之下翻身下馬,在馬場管理員將奧古斯都牽走之後,跟阿爾弗雷德一邊朝着先前高爾夫球車停靠的地方走去,一邊連珠炮似的詢問着。 對,在莊園裏面走路會死掉,老爸給我買了一臺粉紅色的高爾夫球車。 粉紅色的!雖然那個粉真的很漂亮,一點都不豔俗,但是感覺要開出去恥力就已經很足夠了。 好在後來阿爾弗雷德解釋了之後,我才知道那是專供在莊園裏面趕路用的,如果不想開高爾夫球車的話,也可以打電話通知家裏聘請的司機過來,據說那幾個高薪聘請的司機都是任職於國際安保公司的,所以嘴上說是司機,實際上是給我聘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