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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頓剛開始在高橋紀之他們的眼裏只是比較嚴厲的音樂家, 新年過後,他就變成了揮舞小鞭子魔鬼,唯一讓學生們比較高興的是, 他不止鞭策他們,還有懶散的休得列傑曼。
前有海頓, 中有桃平美奈子,後有飛來了日本的艾麗莎,三座大山的壓迫下,休得列傑曼到4月份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喝酒聯誼的時間,整個人猶如被迫營業的打工族,喪失了人生希望。
相比起指揮家, 海頓的積極得多了。他自帶名家光環, 氣場強大, 一個個學生在他面前跟個小鵪鶉似的,一遍一遍受他磨礪還不敢吱聲。
難得能受到世界頂級音樂家的指導,含着淚都要練下去!
而且比起他們, 狗卷荊纔是高壓狀態,交響曲改成協奏曲, 鋼琴部分纔是最重要的。海頓甚至會站在他旁邊, 一遍一遍地聽他演奏, 看得人頭皮發麻。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很習慣海頓這樣的高壓嚴厲的氣場, 在海頓提出意見的時候能夠準確反饋, 甚至有模有樣地和他討論起來,後來連休得列傑曼都加入其中, 三個人的德語飈得一個快速, 不要說千秋, 留德的三木清良都不一定能跟上他們的節奏。
人與人的差別就跟人與鵪鶉的差別似的。
高橋紀之都忍不住和千秋真一吐槽:“真可怕, 到底還想要什麼樣的演奏?”
千秋真一也說不好。
但是毫無疑問,現在還不是狗卷荊的極限,千秋以爲足夠好的時候,下一次卻發現還能更好一點,不知道爲什麼狗卷荊似乎對貝九這樣高難度的主題共鳴度很高,那種深度甚至這段時間一直在學習貝九的千秋無法理解,他只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淺海的魚,即便遊過海底的深淵,感受着從中席捲上來的湧流,也難以理解它的深度。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