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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弟弟的快樂是短暫的, 練琴的壓力纔是長久的。
平白無故多了五個月的空窗期,狗卷荊的手都生了。之前還能靠着突襲勉強練出一首曲子,但各種琶音和絃又要重新再記。
所有練琴人都有一種同樣的痛苦, 腦子說記住了,手說沒記住。左手的記住了,右手放飛自我了。
狗卷荊:“……”
他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左手啪地打右手一下。
太難了。
被自己氣到的狗卷荊下樓, 自己找甚爾捱打。
積累的情緒得找到發泄的渠道。
又過了一週, 門德爾松換成了柴可夫斯基。
俄國人長着一張屬於俄國的英俊臉龐, 目光略帶憂傷,不顯陰柔,反而削弱了他來自戰鬥民族的強悍。他的頭髮梳理妥帖, 鬍子也修得整整齊齊, 一身整齊的西裝出現在鏡頭面前,好像馬上要走上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