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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有功勞是李銘的，有鍋全是企鵝人自己的。
試想一下，你是別人手下小弟。
你的老大非常肯定你的才能，經常鼓勵你，還放權給你。
而且老大辦事計劃周密，大多都能成功。
但依你自己想法做的事情，卻往往失敗讓自己落入絕境，要嘎了的時候每次老大還都來救你。
遇到這樣的老大，你會不會感激，想一直跟他幹下去？
企鵝人就是這種狀態。
最重要的是，李銘充分考慮到身爲哥譚本地人，獨攬大權時間長了企鵝人會不安分。
所以他還精心給企鵝人準備了各種小場景，用來敲打、控制企鵝人。
還是那句話，企鵝人控制哥譚黑幫，李銘控制企鵝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