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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點點頭：“沒錯，哥譚最大的敵人不是黑幫，而是混亂。”
“將黑幫整合成一家公司的樣子，能最大程度保證哥譚的穩定。”
“這樣平民雖然多給了一份稅，但安全能夠得到保障。黑幫也不用再打打殺殺，警局也樂見其成，多方受益。”
不過，李銘還是嘆了口氣：“現在哥譚幫內部已經禁止對平民進行搶劫、殺人、做人口生意等，儘可能讓犯罪遠離平民。”
“可仍有許多犯罪行爲無法控制，否則會損害到哥譚幫的根基。”
“但這已經是目前狀態下，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只能說比以前要好上一些。”
雖然李銘心裏其實並不關心哥譚的死活，但畢竟是在未來的蝙蝠俠面前，他得裝作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樣子，來稍微解釋一下爲什麼要混黑幫。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李，哥譚必須要感謝你。”
深度瞭解過韋恩集團內部腐敗程度的布魯斯，已經不是眼睛裏見不得一點沙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