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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衛氏還未失寵,母子身份地位遠遠比他高,不過直到走,這舅舅也沒提出謀什麼利益,反臨別前告訴衛桓自己的詳細地址,說日後若有什麼能用上舅舅的,切切莫要外道。
這位舅舅姓符名石,他來一趟實在不易,軍職在身,距離極遠,又因衛氏顧忌無明面聯繫,兩年來只輾轉託人送了二三次東西來。
衛桓人孤冷,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舅舅極陌生,雙方聯繫本就少,他本人親自更是沒有的,見過一次未放在心上,連連驚變傷痛更是把人都忘了,也就那日和姜萱在陽邑碼頭說過話後,纔想了起來。
姜萱現在說的問題,其實他都知道,也不是沒有考慮過,猶豫一陣,他還是將這個舅舅說了出來。
“阿孃身世,未曾查實過,只看他面相有幾分熟悉認下。我和他只見過一面,後續亦未曾聯繫。”
總而言之,衛桓是持保留態度的。
“那咱們試試吧。”
姜萱忖度一番,卻覺得此人可信度還是偏高的。
所謂裨將,于軍中不過勉強夠得上中層,說不得一抓一大把,但同階級人數還是很多的,算不得出衆。
當時的衛氏母子,不管什麼流言蜚語,反正一個是得寵多年的頡侯愛妾,一個是侯府公子,身份地位遠遠勝於符石。兩年時間不短,這位卻未曾謀求過任何利益,更爲未表露過投河間軍以攀附裙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