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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董夫人骨骸一事，裴家在青州的情報網讓他們大喫了一驚。需知，裴文舒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楊氏都在臨淄待多久了？很可能裴文舒一直都有盯着她。
這次雖說是悄悄押運，但未必能瞞得過這盯久了的有心人。
“不過，臨淄至徐州，再從徐州去卑邑，即便裴公子有心傳訊，怕也未必趕得上吧？”
就算楊氏移動被裴文舒的人察覺，只底下人哪可能做主往幷州軍傳信？肯定得先發報回去的。
這一來一去的路程，馮平算算快馬腳程，還是覺得趕不上的可能性要更大。
姜欽也是這麼認爲的。
“那您，是不想幷州軍敗得這麼快？”
姜欽當然不想幷州軍敗得這麼快，若衛桓一下子被重創後遁，甚至退回幷州，那事情就回到原點了。
馮平猶豫一下，低聲說：“請郎君恕罪，小的覺得，衛桓大敗也無甚不好的。我，我始終覺得此人太強勢了些。”
應該說是壓迫感太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