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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頌聲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但是沒有用,沒推開。儘管周澄午沒有做任何限制她行動的動作,但就是推不開周澄午這個人。
她努力了一會,發現沒有效果,也就放棄了,去扒拉桌子上剩下的全家桶。
結果發現八份全家桶都空了。
徐頌聲不可置信,轉頭看向窩在自己肩膀處的周澄午:“你是怎麼喫掉八份全家桶的?”
周澄午嘟嘟囔囔:“我餓了啊,出去散步很費能量的。”
其實不止散步和殺人很費能量,時刻保持清醒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同樣也很消耗能量。
只不過現在呆在徐頌聲身邊,周澄午不會完全被信息素操縱——頂多就是發情期會發燒幾l天而已。
總比之前要連續不斷的注射低等級抑制劑來得好忍耐。
而忍耐痛苦是每個教堂騎士從小就該學會的事情。
八份全家桶都被喫完了,周澄午又推不開。徐頌聲再次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