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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周澄午而言,發燒更類似於一種,每個月都會出現那麼幾天的固定狀態。
它固然會令人感到一些不適,但它並不是‘生病’,它只是一種會固定出現的生理狀態,就跟oga每個月都會有生理期一樣。
某些常識的匱乏使他並沒有意識到徐頌聲現在在生病。
入夜之後的大海溫度驟然降低許多,白天還被太陽烤得表面浮着一層暖意的海水,在月亮高懸時已經完全變得冰冷。
徐頌聲抱着自己雙臂,小腿以下被冰冷的海水淹沒。剛開始她還會試圖屈起膝蓋躲避冷水,但現在已經冷麻了反而沒什麼感覺了。
遠處終於出現一座海島隱約的痕跡,她高懸的心稍微放下來些許。
周澄午蹚着的海水越來越淺,隨着他們接近海島,他逐漸踩到柔弱沙地上。
周澄午把徐頌聲從肩膀上放下來,兩腳踩到實地徐頌聲也沒動,左手還死死攥住周澄午胳膊。
他欠身剛想跟徐頌聲已經到了,徐頌聲身子一晃,直挺挺倒了下去。
像一條曬乾的鹹魚,倒得並不柔軟也不唯美,卻把周澄午嚇了一跳。他自然不可能任由徐頌聲摔倒,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去接住她,那件喫透了水的單薄的白色裙子完全貼在她身上,又隨着周澄午接住她,繼而貼到周澄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