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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本不該由你開口。”
若是旁人聽了這話,必然以爲邵離淵嫌晏驕手伸得長,可晏驕懂他的意思。
她輕笑一聲,垂下的眼睫蓋住許多心思,“我曉得。”
世人對仵作本多偏見,若貿然提出有違倫理的建議,很容易成爲衆矢之的。
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理:既離不開又瞧不上,壓不下去,卻也不耐煩捧着,所以一直這麼不尷不尬。
男仵作已經夠難了,偏晏驕又是個女人,若非邵離淵一開始想得周到,給她頭上扣了個捕頭的銜兒,背後又站着一溜兒神仙,這才陰差陽錯的混開了。
不然,又是一個被埋沒的郭仵作。
道理她都懂,所以對這些同行有種遠比現代社會更爲深刻的感同身受,止不住的想替大家,也替自己做點兒什麼。
邵離淵瞧了她一眼,“好算沒糊塗到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兒提出來。”
頓了頓,又道:“你顧念的也忒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