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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突兀,但當廖無言開始回憶早年邵離淵的事蹟時,晏驕腦海中確實不受控制的浮現出許多後世影視劇中強行梳劉海裝嫩的畫面……
這種畫面與邵離淵那張嚴肅冷酷的臉重疊之後,效果堪稱驚悚,她終於沒忍住,在衆人的注視下東倒西歪的笑成傻逼。
廖無言:“……”他剛纔是說了什麼笑話嗎?
等晏驕笑到渾身無力勉強停下來,已經是差不多一刻鐘以後的事情了。
廖無言神色複雜的盯着她看了許久才重新開啓話題:“你們可知他最初是在哪裏麼?”
晏驕龐牧兩口子自不必說,後面以齊遠爲首的一衆侍衛也齊刷刷左右搖頭,工整的如同春風拂動下的青翠麥穗。
廖無言自顧自笑起來,執起紫砂壺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師伯出翰林院後最初是在御史臺,第一年便彈劾官員無數,絲毫不給人留面子,”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看晏驕,笑道,“便如今時今日的你一般不知道疲倦,令人聞風喪膽。”
“御史容易結仇,”他神色淡淡道,“那時的師伯根基尚淺,又是桀驁不馴的性子,後來動了先帝心腹,更涉及到當時的太后和貴妃的孃家,因而觸怒先帝,羣臣、外戚聯而攻之,後被連降兩品三級,貶入刑部最底層,連帶着師父他們也喫了瓜落。”
先帝當時是要打壓邵離淵的,卻不曾想反而叫這個年輕人頓悟了,忍受常人不能忍受之苦難,又從深淵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尚書之尊,至此,無人撼動。
邵離淵過去幾十年的官宦生涯都被壓縮在短短几句話中,說的時候雲淡風輕,可誰又能想象得出當時是怎樣一場廝殺於無形的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