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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雲安生性浪蕩,隔三差五便叫上幾個狐朋狗友去青樓風流,有時候玩的晚了,索性便在那裏連宿幾日也是有的。
他娘子是個賢惠軟弱的,雖然心中苦楚卻也不敢過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越發將他縱的猖狂了。
上月他又在一家妓院連宿兩日,第三天早上纔在一衆窯姐兒和老鴇、龜公們依依不捨的挽留中離去。因喫多了酒,雲安出門時還有些腳底發軟,雙眼犯昏看不大清道,結果在街角拐彎時撞上了人。
是個小娘子,當時哎呦一聲跌倒在地,身姿曼妙好似楊柳拂堤,露出來兩截雪白纖細的手臂,看的雲安眼睛都直了。
他這輩子的溫柔體貼全都用在粉頭身上,當即將酒醒了大半,慌忙將身上錦袍拽了拽,特意將隨身玉佩轉到前面擺好,這才彎腰攙扶。
雲安本來還在想該怎生勾搭纔好將這女子弄上手,誰成想對方順勢就往他懷裏撞,又羞答答退開,丟了個含羞帶怯的滴水眼神過來。
他是風月場裏混久了的老手,見此情形不由大喜,立時便要伸手去摸。
誰知對方欲拒還迎,總是不肯叫他近身。
此時的雲安早已被色慾纏身,恨不得就地提槍上馬,哪裏顧得來許多?當即將人哄回康遠縣的別院安頓了。琢磨着既然人都到了家,難不成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
說到這裏,雲安不由憤憤道:“那賤人,不是,那畜生卻裝的好模樣,整日低眉順眼,又不愛出聲,我只當她專愛拿腔捏調勾搭人浪,卻不曾想到竟是怕漏了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