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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驕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想打一個人了。
那樣的貨色也能混到知府的位子?給其他擠破腦袋卻不得法門的正經讀書人知道了豈不要羞憤欲死?
江夫人此刻是什麼臉面體統也不要了,捂着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又提着裙子要給大家跪下,衆人慌忙搶上去攙扶。
正在屋內亂作一團時,一個衙役喘着粗氣跑回來,連滿頭大汗都顧不得擦就對衆人稟報道:“公爺,兩位大人!纔剛南門守衛發現一人酷似畫像中的夏清,徑直出城而去,騎的牲口也很像描述中的模樣。他們怕誤傷,也怕打草驚蛇,就帶人悄悄跟了一段,見他越走越偏僻,後來在一處小樹林內套了藏着的馬車,那馬車正是租車行沒還的那輛。卑職覺得八九不離十,便緊趕着來報與諸位大人知曉。”
江夫人聽罷,大悲大喜之間劇烈轉換,喉頭咯咯幾聲,竟一時提不上氣來厥了過去。
陸熙涼忙叫人把她抬到後頭去,又讓請大夫,纔要點起人馬,便見龐牧和晏驕已經身先士卒的帶着幾個侍衛跑出去了。
此時城門已經關閉,南門的人事先得了吩咐,見他們過來忙重開城門。
跟蹤的衙役沿途留了記號,衆人循着一路追去,竟一口氣跟出去幾十裏。
“情況不妙,”龐牧將火把湊近了前面的記號,又看了看四周道,“他這是上了城間民道,要跑了!”
之前他們就推斷過,夏清既然能頻頻與城中聯絡,那麼藏匿地點必然在可與城內一日往返的範疇內,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