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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宵沒有打擾她的剖白，只是靜靜地聽着她說。
她直白道：“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方式，是個人也受
不了。”
他脣微動，卻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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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仰很輕地嘆口氣，咬咬脣：“我有時候也會想……我對你的底線到底在哪裏啊。”
雨勢越來越大，雷聲也在響。
“兩年前，聶小仗在火場裏窒息死掉的那件事，我和警察說你什麼也沒做，和你母親也是這麼說的。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做了還是沒做……”
“我一直沒敢問你，提都不敢提。如果真的是你故意不讓他逃出來的，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
“要是那天你沒來，你給我的那把刀不會只捅在他腿上。”她捏緊衣角，“我寧願……是我殺了他。也不希望你和他的死有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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