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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予安拿起自己杯子接水,在擠牙膏的時候順手也給沈重城擠了,結果沈重城卻在這個時候摸進了浴室,從背後抱住謝予安,埋在他頸側東聞聞西嗅嗅的,聲音因爲剛醒有些沙啞:“寶貝,你怎麼醒得那麼早。”
說完不等謝予安回話,他又低低地笑了兩聲,抬起頭望着鏡子裏的謝予安說:“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沈重城習慣用松木香的沐浴露,謝予安來公寓後也沒帶多少日用品,就直接用了沈重城的,還被他那樣緊緊地抱着睡了一晚上,身上怎麼可能沒有他的味道?
偏偏這傢伙張口閉口就是寶貝,甜言蜜語一套一套的,淨說這些曖昧的話,謝予安麪皮本來就薄,一大清早就被沈重城抱着黏黏糊糊,他耳根有點紅,含着滿口白沫模糊道:“一會我有個試鏡……”
“試鏡?”沈重城立馬站起,問謝予安,“那我一會送你過去吧。”
“不用不用,東哥和胡杓等會兒就過來接我了。”謝予安哪敢讓他送?他們兩個現在就有一輛布加迪,真開到試鏡點得多引人注目啊。
沈重城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他頭髮有點亂,額前的劉海亂翹着幾根,眉梢微挑望着謝予安時就帶出了些委屈的神色。
“我去做早飯。”謝予安把擠好牙膏的牙刷塞進他手裏,說完就下樓了。
可是謝予安的手藝卻不怎麼行,以前謝予安還覺得自己也算是個能夠生活自理的獨立青年,不說擁有一手好廚藝,但是煮麪還是不在話下的。
結果麪條出鍋後他自己嚐了嚐,卻覺得這面和沈重城昨晚煮給他喫的面味道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