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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予安臉上的不敢置信更深：“真的嗎？”
“真的。”沈重城表情認真, 不像是在開玩笑，“話費也不能衝太多，不然手機也會被偷。”
謝予安神色複雜：“老年機都能被偷嗎？”
“別人可能不會, 但是他一定會。”沈重城開始給謝予安科普沈秋戟是怎麼一步步變窮的, “之前他也有個諾基亞1110, 所以家裏人偶爾還能給他打個電話聯繫到人, 只是經常停機，差不多每次打電話之前都要給他衝十塊錢話費。可是後來不知道他的哪個客人給他衝了五百話費，他的諾基亞1110就被人偷了, 所以後來我們就只能靠寫信聯繫他了。”
謝予安：“……”
謝予安真的難以想象沈家有混的如此淒涼的人, 不說沈秋戟生在沈家，就算他不生在沈家, 放外面一般人也很難做到身上揣有超過二十塊錢就會被偷。
這種概率太低了。
更何況經過多方確認，謝予安可以肯定沈秋戟就是錢燦整天掛在嘴邊的那個“玄學大師”，但是錢燦不是也說了，他花重金和沈秋戟買了很多符嗎？
錢燦從來不騙人的，他說重金就一定會是重金, 所以謝予安入夜後就準備在微信上問問錢燦這是什麼情況，不過還沒等他找錢燦，錢燦就主動聯繫他了。
錢燦：[腿兒腿兒！你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