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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他乾澀道:“阿陵,那這些年,你在雲州,過得還好嗎?”
謝隱淡淡道:“雲州太守,乃是大理寺卿宋景時的母族遠親,經皇后提攜欽點。”
遠派雲州,不過是想剪了謝家羽翼,又時刻監督着謝陵罷了。
謝承煊心中酸澀難言,不由得放下了追問“謝氏部曲”來歷的事,只嘆道:“……你受苦了。既然回來了,你想做的事,叔父一定傾力助你。你父親也很是擔心你,如今夜色深了,明日,你再去向你父親問安吧。”
誰知,謝隱忽然望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父親?擔心我?”
謝承煊道:“那是自然。”
謝隱莫名地笑起來:“恐怕侄兒承受不起。”
迎着謝承煊莫名其妙的眼光,謝隱緩緩道:“叔父可知,薄氏爲何追到塞北刺殺於我?”
謝承煊冷聲:“自是知道的。他們疑心當年皇孫殿下未死,而是被謝氏使了調包計,替死的實則是謝家二公子——這種流言,薄盛文都能信,簡直荒謬至極!”
“如果,此事並非流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