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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磬音命人將他押下去,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待帳中再無旁人,她嘆了口氣,轉向旁邊的帷簾,歉聲道:
“阿隱,你別同他一般見識。俱羅年紀小,識人不清,有人仗着他的名號爲非作歹……”
說到一半,忽然想起眼前人比二王子慕容俱羅還要小上兩歲,只能訕訕住了口,化作一聲嘆息。
慕容磬音早已出嫁,誰知東桓王慕容赫病重,而大王子慕容摩訶性格暴躁自負,被慕容赫毫不避諱地點評成“不堪爲君”;慕容俱羅又驕縱任性,都難堪重任。於是,慕容赫又將慕容磬音召了回去,將王璽託付給她。
慕容磬音拿着這□□,簡直如坐鍼氈。她有時想,如果慕容隱是她的親弟弟就好了,父王也不必在繼承人中舉棋不定。
修長的手挑開帷簾,一個挺拔的青年身影緩步而出。他身着銀甲輕袍,修眉俊眼,墨綢似的長髮高高束起,髮帶由皮革編織而成,極長極繁複,是東桓特有的編制手法。髮帶與髮絲一同垂下,鬆鬆搭在肩上,更顯出幾分屬於草原的異域之情。
正是謝陵。
他淡聲安慰道:“阿姐不必擔憂,一點小傷罷了。此事自是無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