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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堯懶得再理她,直接掙開自己的腿,頭也不回地走了。
朝霧胳膊落下來,軟搭在身前,坐在地上像沒了靈魂一般,只有眼淚還在往下滑。也不知這樣坐了多久,她撐着地板木木爬起來,到牀上躺着,然後就再也沒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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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堯沒有嚇唬她,次日一早就安排了人,備好了馬車拉她去柳州。一直到馬車上路出濟州南城門,她都始終沒再見到順哥兒。
朝霧沒再徒勞地求他,只在袖子裏藏了一把剪刀,坐上馬車後就再沒掉過一滴眼淚。
而李知堯發泄了一通怒火後,和寂影仍騎馬回去了京城晉王府。
怒火燒得他腦子發昏,他確實也派人把順哥兒送走了,讓他和朝霧母子分離,南北相隔。但送去的地方不是苦寒之地銀狐谷,而是大夏的北境蠻州。
似乎是了了一樁最讓他鬱結的心事,然他回到晉王府慢慢冷靜下來後,卻又並不覺得爽快解氣。總是想到那個女人哭得極慘的臉,求他放過順哥兒。
先時的幾天他只是心神不寧,後來就開始噩夢連連,夢也都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