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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堯在牀邊又坐了一陣,一直等到朝霧完全入眠,呼吸漸平漸均勻,他才起身離開。經過院子裏,對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躺在地上的丫頭,則是全然當作看不見。
因爲醉得太狠,全沒了意識,春景和秋若在院子裏直睡了一整夜。夜間涼氣有些重,地上寒氣更甚,所以受了些涼,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打起了噴嚏。
好在煮了兩碗薑湯喝下去,暖了身子又好了。
春景說話微帶了些鼻音,問朝霧:“夫人你怎麼進的屋裏?”
朝霧仔細想了想,又搖搖頭——自打醉後的事情,她也全不記得了。
這點子小事,不記得也就罷了,誰也沒再說這個去。
朝霧領着春景和秋若在這城東別館過得並不算壞,李知堯沒有軟禁她,她和春景秋若還是可以隨時出門的。平日裏的喫喝都有人做,她們也不用操心。
住在城東別館的日子裏,朝霧平日裏除了會想順哥兒,拼命忍着不去看他,忍得自己數幾個夜裏都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別的也並不多想。
她每天好像都過得格外開心,笑容暖亮,爛漫美好如二八少女,卻又總給人一種沒了靈魂只剩空皮囊的感覺。
命運兜轉輪迴,她始終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