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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霧沒心思看書了,拿着黃卷書蓋到案桌上,看向李知堯道:“要不我們也要些酒來喫?”
李知堯掀起目光看着她,“你不是量小不能喫?”
他猶記得在柳州的時候,她第一次伺候他,主動帶了酒去找他,喫了一點臉蛋就紅了,後來是藉着酒意伺候的他。也就是那一晚,她把她的生澀全給了他。
當時事後他還問她呢,問她到底有過幾個男人。結果誰知命運會捉弄人,從始至終,她也不過就有過他一個男人罷了。她在這方面獲得的一切經驗,都來自於他。
朝霧不管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只道:“量小就不能喫了?”
若是爲了伺候人而喫,或者是被逼着要陪人喫酒,她確實是不大願意喫的。但若是這普通平日裏,她自己想喫,爲什麼不能喫呢?
李知堯看她如此出聲反問,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直接出帳篷叫人送了一小壇酒來。
酒和杯子送到帳篷裏,擺放在案桌上,李知堯便又陪着朝霧在燈下飲酒。斟酒送杯都是他的活,同時也還得拿起酒杯來給朝霧助興呢。
朝霧不過剛喫下兩小杯,臉蛋就染上了些微紅意。她端着酒杯,身子微軟地靠在案桌邊,紅脣呷杯,舉手投足間散發出誘人的媚態來,挑動着李知堯的理智神經。
又喫下一小杯,她放下杯子來,胳膊搭在案桌上不收,話音越發軟,看着李知堯問:“陪人喝酒伺候人喝酒的滋味,怎麼樣?有沒有一種,被人侮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