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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蔚停住脚步，她视线移到暗七身上那一刻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她听见暗七问她：“你没事吧，怎么感觉脸色不太对。”
“没事啊。”苏蔚歪过头笑起来，“我觉得你那日说的很有道理，我就该往上爬的，像我这种人，早已经没有了用处。”
暗七皱眉，她语气焦急：“别这样说，那日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
“不了。”苏蔚上前一步，她抱住暗七，轻语，“你是我身边最好的朋友了，帮我查一个东西吧。”
暗七微愣，却还是应了下来，她听见苏蔚的声音：“一种蛊，让人会不自知黏着对方，还会有短暂的记忆空缺。”
苏蔚的目光定在一处，眼眸麻木空洞。
那日宿禾挑破话后苏蔚反而乖了，那一晚她也没有说什么，躺在床上乖乖等着主人回来，这几天都表现如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宿禾还问过她：“好喜欢孤吗？”
苏蔚冲她笑起来：“当然喜欢了，暗九最喜欢主子了。”
她是那样乖巧，人畜无害，每日乖乖喝着药，见到人也会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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