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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身體,就是計劃中一個不錯的開始。
顧喬沒辦法對溫篆解釋自己的做法,又不能像太子對周叔辯那樣武斷下令,最後只能順杆爬地用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想讓我原諒你,就陪我一起診脈!”
溫篆懂了,看顧喬的眼睛都不自覺地微微彎了起來,開始重新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彩。
容容的小表弟果然還是個孩子呢,竟然會怕看大夫,好可愛!
想得深遠一點,這大概就是在提前體驗如何帶孩子吧?他和容容婚後,爲了孩子的教育考慮,肯定也得這般。容容遠在北疆駐守國門,他獨自一人在京城帶着孩子。小孩子肯定怕看大夫,他記得周叔辯小時候就沒少因爲這個哭爹喊娘,爲了安慰孩子,他這個當爹的是不是得努力哄着去滿足孩子的想法?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羞赧。他和容容的孩子……
但不管溫篆再如何意志力驚人,他看向顧喬的眼神裏,還是帶上了莫名其妙的父性?母性?就差說一句,“你乖乖看大夫,阿爹給你買糖喫”。
“我有爹。”顧喬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溫篆,你沒在心裏想,你直接就說出來了。
“咳。”溫大公子還是要臉的,終於稍稍繃住,眼神裏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年紀也不大,其實還不甚明白什麼叫愛情,只是也會下意識地憧憬一段像父母那般廝守終生、至死不渝的感情。在與司徒容的通信裏,他發現司徒容也是這般想的,兩人還沒見面,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合拍。這感覺玄而又玄,又讓溫篆欲罷不能。
說句酸點的話,馬車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夠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