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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喬反倒是沒這方面的顧慮,一邊坐在圓凳上傻樂呵,一邊拆太子的臺:“連累大人這麼匆忙地過來一趟了,您要是腳程再慢一點呀,大概都看不到我的傷口了呢。”
顧喬在廣場上見血的磕頭方式也就是看上去嚇人,其實根本沒啥事。這是他在被軟禁的那幾年裏無師自通的賣慘技能,用最慘烈的效果,來不讓別人繼續爲難他。大部分的血,根本不是他頭上的,顧喬沒那麼傻。
顧喬對太醫伸出了他的手,這上面的擦傷與血跡,其實比額頭上的更嚴重。
“要是真的很難受,我還能和六殿……和您聊那麼久啊?”顧喬對太子如是道,他還記得不要提起六皇子來讓太子回憶起他當時不想過來的黑歷史,機靈得讓太子都想揍他了。
爲了懲罰顧喬,也是爲了讓顧喬繼續給武帝賣慘,顧喬的腦袋最終被纏了一圈又一圈,手也沒有放過,裹的厚度已經影響到了顧喬自己喫飯。
聞道成卻很享受,因爲他可以就此正大光明地給顧喬餵飯了,聞道成從未如此地想要照顧一個人,還照顧得特別開心。
溫篆帶着長樂王來找太子時,看到的就是這位平時再暴戾兇殘不過的太子,正耐着心一勺一勺地給顧喬喂白粥,溫度適中,粥量正好,宛如一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溫篆知道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也實在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了。
長樂王也沒想到會看到太子這麼與衆不同的一面,剛剛邁過門檻的一隻腳,都不知道該不該收回去了。
反倒是聞道成很光棍,無所謂被不被人看到,反正他什麼樣子都是最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