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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婚姻艱難,人生艱難,原來是因爲沒有繡嫁衣啊……”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當時她知道嫁衣要自己繡,照她那爛得可以的手藝活,就算把耶律齊熬死,她都不一定能繡完那一整件嫁衣。
別說嫁衣,讓她繡個荷包都費勁。
“阿瞻還帶着這個荷包呢?”沈清寒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啜了口酒,向下看去。
沈故言腰間一直帶着的那個荷包正被沈清寒拿着把玩,她前後裏外翻看了半晌,開口說道:“這本是我繡來練手用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喜歡它,不過阿瞻你瞧,它的這一面都有些髒了,我給你拿回去洗洗,等晾乾了再還你可好?”
“那就有勞長姐了。”沈故言淡笑着頷首。
楚長歡隨手擦掉脣邊的酒滓。
原來那隻荷包是沈清寒送的。
上輩子初見時,她以爲那荷包是哪家女子送他的定情信物,後來又猜是他自己繡給自己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