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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歡鎮定自若地頷首：“對。”
程南星忽然發笑，他後退幾步，冷冷道：“你可以，我不行。”
“你知道爲什麼我一直嚷嚷着要闖江湖當大俠，要違揹我爹去兵營闖闖，卻一直都沒有真正做過。楚長歡。你真當我是個只敢說不敢做的孬種嗎！”
“程南星……”
“我是因爲你啊！”
楚長歡半張的嘴巴，又無奈地合了起來。
程南星還在自顧自地說着，他想把這十幾年來的自作多情化成怒火，全部發泄在她身上，可真見到他，他又覺得……
他又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一個可笑的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