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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辭抿着脣，沒有吭聲。
聞槳上前一步，手握着門把，蔣辭伸手攔了下，她抬眸，眼神平靜而犀利，“你有什麼資格攔着我？”
蔣辭握着她的手腕沒松，語氣帶了點懇求，“聞槳——”
她恍若沒有聽見，沉默着揮開他的手，摁下門把推門走了進去，屋裏的兩個人聽見動靜都抬頭看了過來。
躺在病牀上的蔣遠山動了動脣，“槳槳……”
聞槳沒看他，視線筆直地落在站在牀邊的女人身上。
記得上一次見面還是四年前，也是在醫院，她也是像這樣站在蔣辭的病牀前，神情脆弱又可憐。
聞槳緊攥着手，強忍怒氣，一字一句道：“你們兩還真是無時無刻不讓人感到噁心。”
一同跟進來的蔣辭聞言想將她拉出去，卻不想被她猝不及防地打了一巴掌，掌聲清脆響亮，他臉上很快紅了一片。
蔣遠山和方謹神情陡然一變，方謹想要張脣說些什麼，但被蔣辭眼神阻止了，她又低垂着視線，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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