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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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左文字的神色中多了分自嘲，“我是魔王從今川義元手裏獲取的刀劍，再之後織田信長、豐臣秀吉、豐臣秀賴、德川家康，以及德川將軍家……我的前主們也是幾經更迭。他們，也不過是將我當成天下人的象徵，追求我的存在罷了，我……確實沒有選擇的權利。”
沈淺聽着粉發打刀的話也是輕輕嘆了口氣，“那是之前，到了現在你們被喚醒意識成了擁有心靈和行動能力的付喪神，甚至連喚醒你們意識的前任審神者都已經死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們現在多了選擇的權利呢？”雖然宗三左文字總說着什麼籠中的鳥兒，但現在連籠子都不存在了嘛，也就無所謂不自由了。
宗三左文字有些疑惑的偏了偏頭，“選擇的權利……嗎？”頓了頓，話就問得很清楚，“你是說我現在擁有了選擇的權利？”
沈淺微微揚了揚脣角，“宗三左文字，沒有誰能完全的自由，刀劍不能，人類也不能，所謂的更自由，不過就是比之前多了更多的選擇罷了。”
她朝宗三左文字伸出手，嘴角的笑容輕鬆，“你看，就像現在如果我對你提了什麼很過分的要求，”嗯，不要問她什麼是很過分的要求，“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了嘛。”
看着眼前粉色打刀異色的雙瞳，沈淺仍舊笑着，卻多了兩分慎重，“之前是刀劍的時候沒有選擇，無法拒絕，但現在不一樣了，多了拒絕的權利，也多了選擇的自由。”
對上審神者慎重的目光，宗三左文字也是眼神微動，她說他對了拒絕的權利，也多了選擇的自由，真的是這樣嗎？
片刻之後粉色頭髮的打刀不贊同的微微搖頭，“能拒絕，並不代表多了選擇的自由吧。”雖然這樣的話讓他的心底也有些動搖，但是……誰知道呢。
沈淺卻是笑出聲來，“當然有啊，”她手指輕輕點在脣側，“你們不都選擇了不需要新的主人嗎？”這是本丸的全體刀劍付喪神們的選擇啊，“所以我才和你們談了交易，僅僅只是作爲本丸的審神者呆在這個本丸。”
宗三左文字怔了下，本丸的審神者確實不是他們的主人，但這個本丸，卻因爲她的存在而改變了許多，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快要忘記她是怎麼來到這個本丸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