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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忽然心頭一凜！
難道，這剛好是鬼子官老爺的目的？
他選這裏做出口之一，還故意送上來個問什麼說什麼的老太太，目的正是要激怒衛淵，激怒狐族？
我眼神猛然聚焦。
就見衛淵正在探究我的眸子，一點點慌亂起來。
他乾咳一聲，聲音放輕了一些，似乎怕把我嚇到，說：“喂，你這是怎麼了？”
“你是覺得我殺了她，太殘忍了？”
“白希，我知道你善良，可你這善良的度，是不是有點過了？如果我不出手，她也會被陰司抓回去，嚴刑拷問的。”
“你們人類不是有十八層地獄的說法嗎？你覺得，她進去能扛住幾層？到時候，她想死都難。”
“白希，你要怎麼才能明白呢？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