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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鴻的問話毫無破綻，艾瑪什麼都沒聽出來，毫無戒心地點了點頭。她的亞裔特徵比較明顯，任何人都能看出來，至於爲什麼看出是華裔，這誰都可以猜到。
不可能這麼巧，青鴻終於完全確定：“你喜歡刀鞘營嗎？”
“我……”艾瑪嚇得渾身一抖，急切地朝左右看了看，現所有人都在忙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幽怨地嘆了口氣，小聲道，“我……我不討厭。”
“不討厭就是也不喜歡了？”青鴻步步緊逼。
“我沒這麼說。”艾瑪咬了咬嘴脣用細若蚊鳴的聲音說道。
“你是通過巨龍之眼偷渡到刀鞘營的，對不對？”青鴻又問。
“這些是我的祕密……”艾瑪感到青鴻的問話越來越灼灼逼人，這令她失措。
“是巨龍之眼付錢替你打通的偷渡通道？你在這裏還債？”青鴻並沒有放過她。
“我怎麼知道我不是自願的？”艾瑪倔強地昂起頭，用一種虛弱的驕傲望着青鴻。這隻讓青鴻感到哀傷。在這樣的地方，還有這樣的驕傲，她的生活只能更加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