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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紀致誠曉得他這些年在外的名聲就是一個仗着祖輩官名、整日裏混日子的監生,傅太師登門保媒時,他還讓老太師帶了五六份策論文章來。
有幾份是紀致誠年初時寫的,不用旁人點評,徐令意都看得出,這文章中規中矩,尋不到亮點,擱在監生之中,大抵就評個中下。
另有兩份是他前幾天才寫好的,聽說是還未讓國子監的先生讀過,只叫傅太師先點評了一番。
傅太師顯然很喜歡這兩份文章,硃筆點批幾乎寫滿了紙面。
徐硯看了也十分歡喜,連連誇讚,倒不是這兩份文章當真驚天動地了,而是進步頗爲顯著,仿若跟換了個人寫的一樣。
徐令意也拿來讀了,幾份文章擱在一塊,她算是明白紀致誠想說的意思的——他能發奮,能進步,有良師益友,有家人引路,他能撐得起家,能讓徐令意抬頭挺胸。
“我當時想,那就他了吧,就衝着這份赤誠和坦率,也不能板着臉跟他過不去了。”
顧雲錦捏着信,彎着眼兒笑,她能想到徐令意那哭笑不得的無奈,也高興對方能安穩定下來。
議親是兩家人的事兒,可關起門來相處時,卻只是兩個人。
兩人都願意好好過,那總能磨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