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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刻鐘,寒雷才從之前他們說話時站的廡廊後的屋子裏慢悠悠走出來,不疾不徐去蔣慕淵歇息的書房裏。
蔣慕淵那兒,太醫院的人手前腳剛走,後腳,工部的幾位大人就進來了。
相較於快馬疾行的蔣慕淵,工部和太醫院是昨日才趕到的,哪怕路途勞頓,除了一位老太醫身體不太舒適、歇了一天之外,其餘人半點不敢耽擱,各自做事。
徐硯行了禮,說這半日的收穫。
工部的人由荊州府官員領着,看過附近幾段堤壩了,狀況實在算不上好,水面雖沒有越過堤壩,但餘下的距離不多了。
上游若是不再有洪峯,應當是能堅持住,最怕的是再有大水下來,那脆弱的堤壩就未必能堅持了。
“脆弱?”蔣慕淵挑了徐硯說的一個詞。
天已然涼了,徐硯的額頭上卻還是泌了些汗水,他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道:“是,脆弱。六年前才重新修建的堤壩,不該是這樣的。從外頭一時三刻還看不出來,但以下官之見,若真的照着六年前定下來的方案來修……”
蔣慕淵睨了徐硯一眼:“徐侍郎當時做過重修的稽覈、估銷,心裏都有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