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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致誠彼時是震驚的。
他知道人有不同,造化不同,追求不同,但時人眼光至始至終都是以前程論高下的,侍郎徐硯就是比經商的徐馳出衆,可徐令意卻說,在她眼中,父親遠勝伯父。
這個姑娘,想法當真與衆不同。
她仰慕的是“認真果敢”。
直到王琅和徐令意離開許久,紀致誠才從角落裏出來,他沒有看到徐令意的身影,不知道她的容貌,但他卻對能出說這麼一番話的姑娘佩服不已。
亦是傾心不已。
紀致誠去自華書社看了徐令意的那副字,落筆蒼勁,凌厲的筆鋒如刀削劍刻一般。
他當時就笑了,他想,字如其人,能寫出這樣的字,當然能說出那樣的話。
徐令意極少出門,紀致誠運氣不錯,偶遇了那麼一兩回,他知道跟在姑娘家身後不妥當,但他還是做了。
如今想來,中元那天他大言不慚,沒被徐令意記恨,實在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