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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從水災中緩過一口氣,又叫喬靖折騰得夠嗆。
前腳剛打完,他帶着底下官員,費心費力地再次搞重建,眼看着有些成效,只待來年開春大展拳腳,結果,這又是要打仗了?
薛淮溢哭了厚厚三本摺子,末了道,作爲兩湖總督,他只想管好兩湖,免受天災戰火所苦。
他的確不擅長征義兵、練兵士,他只知道抓農業、抓水利、抓商人買賣,督辦學堂、教養學子,就這點本事,盼着能一展拳腳。
若再這般折騰下去,他連哭都不知道該找誰哭去了。
相較於薛淮溢的洋洋灑灑,蔣慕淵的批註倒顯得簡潔很多。
“你只能來找我哭,我不信薛大人有膽子這麼三本厚摺子跟孫祈哭。南北分治是孫祈想出來的,我可沒有說過跟他以長江爲界。”
薛淮溢收到回覆的那一天,正是除夕夜。
家裏妻兒置辦了一桌子年菜,他聞着香味品讀了三遍,這才哼着曲子入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