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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煒抬起頭，他甚至看到了神樹界之外。
“你是何人？”司空煒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已經逐漸恢復正常。
“當代第一。”長青隨口回道。
“……”司空煒張了張嘴，卻是沉默。
良久之後，司空煒開口道：“我，不殺你，我可以放你走。”
長青挑了挑眉頭，頓時樂了：“你是看到戚蒼了，還是看到江清月了？”
司空煒瞳孔一顫，江清月……那不是月神的名字嗎？
戚蒼，那不是諸天競技的第一勝者嗎？
長青玩味的看着司空煒，道：“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在仙界崛起的準備了？有此司空易也難怪，畢竟你也是一個樣子。”
“哪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