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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只想說出殄鼠的威脅，他知道長青一定能“妥善”處理。
可是聽到長青的真正計劃後，他竟然有種絕望之感。
他知道長青屬於“帝境”範疇，不能以長青自身的境界去對待。
可是，長青這般“帝境”，太可怕了！
“好一個盡力，好一個有功！”
雷鳳止不住的發抖，他沒有從長青的眼中看到任何的冷漠無情，但他卻感受到了極致的殘酷。
這是“道”的感覺，沒有任何雜質，不容任何違抗。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大善最無情？”
茅筱白突然出聲，她看向長青的神情，滿是怪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