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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敢回答。
他們平時背後說他壞話都要掂量幾分，哪敢在他面前表態。
徐嘉清半垂着眼瞼，沒有一絲情緒的凝視着眼前的衆人，略微挑起的脣角透着淡淡的譏諷：“現在知道輪不着你們來提了？”
他們本來也沒提。
不約而同向坐在前面的老太太看去。
徐嘉清再度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而老太太仍然沒有接招，趾高氣昂的仰起頭，似乎只要自己不答腔，徐嘉清就不敢拿她怎麼樣。
徐嘉清看着她的表情，不由想起之前跳樓維權的那位叔伯。
在被警察帶走之前，他也確實不相信徐嘉清敢對他怎麼樣。
“孫太太，”徐嘉清連“姑奶奶”都沒有叫，直言不諱道：“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
彷彿在提醒她早已是孫家的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