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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派我來當值。”鬱鋮說。
陳醉愣了一下。
鬱戎爲什麼會把自己的兒子派過來當值?是爲了安撫他?
不過這一招確實有用,有鬱鋮在,他這梅花宮應該就固若金湯了,這天下誰敢對鬱鋮動粗,都不說打不打得過,他可是鬱戎的兒子。他到現在都記得當初在醫院門口,鬱鋮在槍口下理都不理睬地抱着他走過去的場景。
蘇炸天,牛炸天!
有些人低調內斂,但底氣卻不是平常人能比的,要挑出一個在危機時刻敢對於懷庸開槍的男人,除了趙準,恐怕也就只有鬱鋮了。
“那看來我也不用藏東西了。”陳醉說:“上次你救我,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上次的事以後,我想起來還害怕,都睡不着。”
鬱鋮說:“以後我在這裏,殿下儘管放心。”
這句話明明可以很曖昧的,但從鬱鋮的口裏說出來,就真的只是盡職盡責的感覺,沒有絲毫曖昧。他聲音清冷,神色也很冷漠,眼睛看人的時候不知道躲閃,陳醉被他盯得有些心虛,趕緊抱着包回到了宮裏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