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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杭司手裏的這隻骨哨並非真正的歃血哨,雖然它吹出來的聲音區別於其他哨子。
樂手死的死傷的傷,好好的樂團分崩離析,兇手的肆意挑釁,使得陸南深這兩年像是廢人一樣的活着。每每午夜夢迴他都能想到那場大火,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會夢見死去的樂手。
他們在質問他,是你一手創立了樂團,你是樂團的主心骨,可爲什麼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陸南深像是鑽進了牛角尖,將自己一點點逼進了絕路。兇手作案手段周密且殘忍,又能將線索掩埋的毫無痕跡,所以陸南深挖空了心思都在尋找跟兇手有關的痕跡。
可在魂頌案後兇手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沒再繼續犯案,案情一度陷入泥潭。
曲子和骨哨的聲音都刻在陸南深的腦子裏,這也是魂頌案唯一的線索了。
他尋遍了哨子,天南地北的國內國外的,直到他聽說了一件事。
有關歃血哨的傳說。
還是陸南深在北歐的時候聽人講過的。
魂頌一案几乎是耗盡了陸南深的所有心力,他像個活死人似的活着,能支撐他繼續下去的動力就是找到兇手。他把自己扔在了距離北極圈只有1300千米的城市,挪威的朗伊爾城,那裏冰冷孤寂,整個十二月都陷於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