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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糧撒到適可而止,大家就言歸正傳。
陸南深之所以後來跟年柏霄兵分兩路,原因是他捎帶腳去了趟田嬸子家。
去給放煙霧彈了。
畢竟是外村人,來梅棠村就是因緣際會的事,終歸是要走的。陸南深同田嬸子說,這兩天梅棠村大雪,山路都封了,等雪停了方便趕路的時候就走。
“總不能一直下雪。”陸南深當着田嬸子的面,說這番話時風輕雲淡,“梅棠村沒有連着下大雪的前例吧?”
當時在田嬸子家照顧的親戚家裏臨時有事走開了,就剩陸南深和田嬸子在家。田嬸子聞言他的話後雖說情緒上沒太大變化,可口吻裏有遲疑。“打從你們來村到現在就一直在下雪,怕就算雪停了,這周圍山路也不好走。倒不如,你們多留幾天,既然是出來玩,那玩得不痛快也挺遺憾的。”
圍着柴爐烤火,陸南深是原封不動把這番話講給大家聽。
“這麼聽着,她好像不大希望我們離開?”杭司心頭泛起異樣,隱隱有這種感覺。
方笙沒覺出什麼來,“有嗎?我怎麼聽着就像是客套兩句呢。”
年柏霄是個中文半吊子,眼下算是說話利落了,可要想從語境裏聽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爲難他,所以他沒發表任何意見,怕把樓蓋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