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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貫頭也不回往市政廳走去,聽到飛機重新起飛,陳一貫才嘀咕道:“競爭看來很激烈啊,黃牛都滲透到甬城將領身邊了。”奶奶生前百般交代,升學考試都可以作弊,編制考試絕對不行!考不上可以再考,作弊被抓這輩子就完了!所以剛剛陳一貫對蘇琪完全不假辭色。
值得一提的是,奶奶還說過,身居高位和出卷的人要拍好馬屁,沒準可以透題,而透題不屬於作弊.......
似乎早就知道陳一貫會來,祕書長姜景猛已經等在了黃燁的辦公室門口,見他過來馬上替他打開了門,陳一貫連連感謝,祕書長也是大官,打好關係準沒錯。
正在處理文件的黃燁抬頭看到陳一貫進來,摘下了金絲眼鏡,閉上眼揉了揉鼻子上的精明穴說:“坐。”
陳一貫依言坐下,只敢坐半個屁股,身姿挺拔,作聆聽狀。黃燁睜開眼,見他的做派微微一笑,站起來從桌上拿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走過去扔給了他。
陳一貫如獲至寶,滿臉期待地接過,翻開後發現這只是一本全新的筆記本,一臉疑惑地抬頭看向黃燁。
“領導說話光坐得正有什麼用?筆和本都不拿,領導的指示你拿什麼記?用腦子麼?”黃燁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