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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還請將上一個大夫的方子拿來給我看看。”
顏成徐立馬從一邊的櫃子裏取出一摞藥方子。
姜哲也看不懂，看一張就搖搖頭，嘴裏不停的嘆着氣。
“先生，可是有不妥？”顏白霜是個怕死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將顏府修成這不倫不類的樣子。
“哎，顏老爺，此症初始是否只是咳嗽，胸悶。”
“但入寒冬之際，便夜咳加重，喘氣都費勁。”
“之後就是惡寒，發顫，甚至咳血，食量下降，越發消瘦？”
顏白霜滿臉的震驚，深感不像是看病，簡直就是算命。
自己什麼都沒說，只是號脈，就能將所有病症說的絲毫不差，不愧是國之聖手的高徒。
他不知道的是，之前的病案早就被姜哲背熟了，只是複述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