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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也不想把這寄託在這虛無縹緲的玄學當中,但後來她知道她那位皇兄也多有仰仗傅杳的地方,這才動了心思。
原本嫁到鎮南王府,她是想打定主意,先韜光養晦,等適合出手的時候再動手。可真知道傅令言信任四川總督在側伺機而動時,她卻又有些拿不準了。
在未出嫁之前,她相信皇兄對她還有幾分親情與愧疚。可現在她已經在南詔待了這麼久了,她不敢保證皇兄對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了世子的骨肉。
皇兄想要撤裁鎮南王府是遲早的事,鎮南王府也不會束手就擒。她作爲夾在中間的人,鎮南王府不會容她,將來就算回到京城,也不見得會有好日子過,甚至還會遭受猜忌,這進退不得,可不就是形勢如火。
思來想去,她想了很久,若是她能將南詔掌握在她的手裏,這或許是她唯一的出路。
“火中取栗?”傅杳一吹青銅劍器身上的灰塵,然後又拿衣袖一點點擦拭着,緩緩道:“你想火中取南詔,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兩柄劍的代價,不足以讓我幫你得到這些,但是我卻能給你一點小小的幫主,其餘的,便只能看你自己了。”
“兩柄劍?”寧康一愣,“這次觀主你過來,難道不是爲了護我一命?”
她一直都以爲自己能那麼順利臨盆,是傅杳從中相助,不然傅杳也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出現。
“我確實是爲了這個而來,不過你的劫數不是在臨盆這件事上,而是三月鎮安王爺的疾病突發去世。”傅杳道。
鎮南王表面看着龍精虎壯,但是黑氣卻已經從肺腑瀰漫到了天靈蓋。壽命只剩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