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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說話和不說話,笑和不笑時反差很大的人。
也是那種,越接觸會讓人越陷越深的人。
就像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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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點麪條拽好,夏天按照廖淑蓮說的,在麪條上撒了些麪粉,以防粘住。
準備收拾料理臺上的東西,宋家奶奶忽然看着她頗有些浮誇的“呀”了一聲,在後者低頭看她的時候,對着她招招手:“臉上沾了麪粉了,過來奶奶給你擦掉。”
站在夏天斜側方的宋歐陽聞言,眼睛在她乾乾淨淨的小臉上掃了一圈,不知道老人家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夏天雙手都是麪粉,而廖淑蓮剛剛已經洗乾淨了手,她不疑有他,俯身過去。
廖淑蓮用左手固定住她的臉看向一旁,樣子像是要給她擦這一側臉,實際在她的視線盲區,手速很快的從一旁的案板上輕摸了一下,然後假裝是在給夏天擦,其實反而蹭到她臉頰上一小片面粉。
老人家的手本就粗糙,夏天絲毫未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