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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證明自己所說的是對的,書店老闆這就又提起了另外幾位進士娘子。
“你們想想啊,謝羽修,王靈韻,還有孟瑤。她們哪個是在二十五歲以後才考上進士的?不都是在二十出頭的年紀,就考中進士了麼?”
這倒是發人深思的一個論點了,也讓人不再接着思考孟瑤與曲雲闊之間所可能有的聯繫了。
此時書店老闆只要再說一句“況且,孟瑤讀書也晚。先前她能考上國子監,就已經夠她高興好多天了”,大家便不會再注意書店老闆先前話裏的引人聯想之處了。
但是提起這些來,書店老闆還是會有許多的感慨。
“我把書店開在這條街上,已是有很多年了。我啊,也見識了不少事。”
書店老闆頓了頓,說:“所謂同窗,指的便是一些人曾在同一屋檐下,唸了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的書吧?照理說,這可真是不一般的情誼。可我卻發現,同榜之誼似乎經常能勝過這同窗之誼啊。”
他曾和自己的夥計感慨過:所謂同窗,只有都考中了的纔是好同窗。要不然就是相見不知曾相識。
如今他雖已忘了自己過去還說過這樣的話,卻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亦說出了相似的感慨。
書店老闆又接着說道:“一些人啊,在還沒考上科舉時,每回見到我時,都是客客氣氣的。開口說話之前,還得先行禮。但在他們飛黃騰達之後啊,再路過我這兒,也就不會進我的店裏和我說兩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