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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六根羽毛如同飛劍，釘在了林芝山的胸口，血花綻放。
林芝山伸手一撥拉，羽毛紛紛掉落，面色不改。反觀龔小龍則雙頰微白，斷翅處再長出一條翅膀，只是顏色不如之前那麼潔淨，略帶灰暗。
“哼，鳥人，你還能再長出幾雙翅膀？”林芝山嘲弄道，目光銳利。
“我是不死的！”龔小龍仰天長嘯，眼神睥睨。
“你不是在逗我？”林芝山冷笑，“這麼一會功夫，三條翅膀都被我廢了，還嘴硬呢。”
龔小龍臉色一暗，嘴脣抿得緊緊的。他的這種憑藉多個分身而重生的天賦也是有限制的，每次都會消耗大量生命力。當初他的一具分身被滅，該技能金源偷學到手，因此躲過了青蓮焚城的禁咒。
“要煙嗎？”林芝山淡淡地道，從懷裏掏出一盒揉得皺巴巴的十渠，取出一根叼在嘴裏，也不點火。
龔小龍冷眼看着他，“不會。”
“一學就會，好習慣要培養。”林芝山壞笑，那神情和語調彷彿在跟一個多年的老友打趣。
龔小龍愣了愣，遲疑地伸出手，接過一根十渠，叼在嘴裏。
